导演克鲁佐经营紧张气氛的手法十分高明,整个过程令人惊心动魄,高潮迭起;而丛林外景的选择也增加了动作场面的惊险度,其中一场卡车冒险闯过一座残破吊桥的戏,已成为高度刺激的经典场面。在1950年代,那个三大电影节并不排斥的年代里,影片在戛纳拿到了相当于金棕榈的“电影节大奖”,又在柏林拿到了金熊奖,最后还在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上拿到了最佳影片。算是大获全胜。下半场,捷杰耶夫执棒乐团上演了柴科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从单簧管吟唱的主题开始,捷杰耶夫标志性的“牙签”指挥棒在空中划出旋律的波澜起伏。跟随着他对柴科夫斯基音乐的透彻理解,乐团充分诠释了这部作品复杂深沉的特质。当乐曲终章冲破束缚黑暗,奔向狂热欢庆的结尾时,全场爆发经久不息的喝彩。捷杰耶夫数度谢幕,但观众仍然用一次比一次热烈的掌声表达着对疫情后这位率先重返中国舞台的音乐大师的不舍之情。而这个被音乐点亮的初春,将在北京的文化交流篇章中留下永不褪色的一笔。